那时候是双抢,水稻割完了就赶紧要把地犁出来,重新种水稻。开了多个暑假的拖拉机,没想到会因为这个在那整个夏天,我都不敢开口说话。
从上初中的时候开始,每年的暑假我们都是在家里帮忙干农活。第2季的水稻早一天插下去就和晚一天的有很大的差别。所以每家每户都非常的赶时间,都希望尽可能早地把第2季种下去,好让第2季有个好收成。
在我们那,种地苦三代,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我,父母,爷爷三代人都要围绕着水稻。
父亲就负责把收割机收来的稻谷一袋袋地扛到马路上,然后再转运回家晾晒。母亲则是引导收割机去哪一些田地,并且在一些收割机去不到的犄角旮旯里把那些稻子手工割了捡起来撒到收割机上。而爷爷就在家里负责把水稻晒干。开手扶拖拉机是一件相对来讲比较轻松的事,所以就由我负责收割完的水稻田,再用手扶拖拉机重新跟出来。
那一年我上高一,我们农村没有什么补课的说法,只有那些住在县城里面的或者是家里比较富裕的,才会去请老师补课,而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都是在地里干活。
刚上初中的时候手扶拖拉机我还摇不太响,初二的时候力气明显大了不少,所以手部拖拉机就由我全权负责。本来已经开了好几年的手扶拖拉机,对于我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
当时就满嘴的血,我还想去田里把那两颗牙找到,想着到时候去接回去,可是。田里的水已经是浑浊的,我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两颗牙。拖拉机在旁边轰轰隆隆地响着,也来不及多想,拿起水杯漱了口漱口,就继续开手扶拖拉机耕地了。
因为我们那边并不是平原,所以没有很大一块的田。有点像梯田,但是又不太像,没有梯田那么陡峭。当我还在拖拉机上开的时候,嘴巴里的血还在不停地冒,所以我就不断地吐唾沫。
上面的两颗门牙硬生生地被崩断,因为一直在出血,所以我就用舌头顶着它。那一块地竖的耕了一遍,再横着耕一遍,最后在手扶拖拉机的后面绑一根粗壮的长竹竿,来回走两遍,把拖拉机轮子搅起来的泥土抚平。
等我把这一块地耕完了的时候,嘴巴里的血也不冒了,就这样一个16岁的小伙子,少了两颗大门牙。等你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么害羞,就是总觉得说话的时候会漏风,吃饭的时候会漏米。
在双抢的时候,中午都是不会回家吃饭的。母亲从家里帮我把饭带了过来,看到我把两颗门牙崩了。我以为我妈会心疼我,会给我安慰,问问我疼不疼。没想到她一看我张嘴直接就笑了出来。
等她笑完了他才开始问你这牙哪去了,你这是怎么搞的?现在成了这个样子。说话都会漏风吧,我今天给你拿的是筷子,早知道我就给你拿勺子了,你这吃饭肯定会漏米。
我没有理她,就去小溪边上洗了洗脸,因为开拖拉机全身哪里都溅满了泥浆,没有一处是干净。等我洗好脸过来的时候,我妈还在边上看着我。或许是看到了我吐在那田坎边上的血,没有了刚才嬉笑的样子,满眼都是心疼。
也没有镜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成了啥样子。反正我就跟我妈边吃饭边聊天,那嘴皮子里总是关不住,米粒会崩出来。我当时看到我妈那复杂的面部表情,觉得挺不容易的。
妈,你想笑就笑呗,我也觉得挺搞笑的,没想到少了两个牙会蹦出米来。说完我们母子俩就在那里笑了起来,但是我妈笑过之后又哭了。
妈对不起你啊,你这么大的孩子,你看隔壁村城里面,他们都不用下地干活,人家现在还在补课。唉,妈没本事没把你送去城里,要跟着我们一起来受苦,干活,这十几岁就要开拖拉机,难为你了。说着说着她又流了眼泪。
其实干农活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农村的孩子可能会在某一些科目上比城里的孩子差一点,因为我们接触的确实是要比人家少。但是论吃苦,我们农村的孩子绝对比人家能够吃苦一些。
因为晚上要把晒好的稻子一袋一袋地装好再运回家里,所以在下午5点左右我就会提前回家和爷爷一起收稻子。
在我们那村里人都是非常热情的,民风也是十分淳朴,见到人也都会打个招呼说两句话。而那一天从地里回家的那一段路,是我走过的最漫长的路。
到村口李大娘说:回来啦。
回来了。因为少了两颗门牙,说话漏风,所以吐字不清数,回说得有点像水。
刚才天气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会下雨呢?你这孩子瞎说呢,下雨了,我这老太婆抢也抢不动啊。
李大娘以为我说的是水来了。就赶紧跑回家里喊他老头子出来收稻子,说要下雨了。
因为李大娘喊的声音比较大,所以隔壁的邻居也听到了,就都赶紧出来抢收晒的水稻。
就这样,因为我的口误。村里那些在家里晒水稻的老大爷,老大娘都跑出来收稻谷,村子里一下子热火朝天。
这样的场景在平时将要下雨的时候是经常见的,可是那一天5点左右还有很大的太阳。村子里晒满稻谷的马路上,好多人都出来收稻谷了。
轰轰隆隆的,我们村子,隔壁村子,隔壁的隔壁村子,整个村落都开始收水稻。或许你们会不太相信,明明那么大的太阳,怎么因为一句口误,所有的人就会开始收稻谷呢?
其实在我们那边夏天的天气确实是很奇怪的,有些时候干活的田地里在下雨,家里没有下雨,等过一会儿雨就下了过来。
当时我是从田里那边跑着回来的,大娘看着我急急忙忙的,以为田里那边已经开始下雨了,然后又错听了,以为我说的是水来了。
那一天我们村,隔壁村,隔壁的隔壁村这附近几个村子都早早的把稻谷收了起来。可是到晚上七八点这雨都没有下,然后我就出名了。因为我的口误让他们早早的把水稻收了起来,现在这水稻的含水量还比较大,没有达到粮食贩子的要求,导致他们第2天还要重新晾晒。
我说话漏风,这一糗事也在村子里传开了。
那以后村子里的人和我打招呼,我都是摆摆手,然后不说话。晚上一起坐在大树下乘凉聊天的时候,我都不敢笑出声来生,生怕暴露了我少了两个牙齿。
而且当时牙齿没流血,就是说话漏点风,吃饭喷点,嗯其他的也还好,所以也就没有急着去补牙。等到把第二季水稻全部种完,我才去县城里面补了个牙。
而那一场因为我说话漏风,导致全村提前收了稻谷的事一直在村子里流传着。现在只要谁缺了牙,第1个是就会想到我,当时我怎么怎么样,每次说到这个我都会觉得特别害羞。
磨剪刀、箍桶、弹棉花、阉鸡、阉猪、补生铁锅……,这些都是老手艺了。五十岁以上的乡下人会有记忆,四十岁左右或者以下的年龄,记忆就会很模糊或者没有记忆。
在我的记忆中,补铁锅的手艺是最早消失的。在我十五岁以前,乡下补锅的手艺人还很多,他们大多都是我们安徽桐城的师傅,肩头永远都是一副担子。扁担一头挑着个小火炉风箱,一头挑着补锅用的工具箱以及原料。手里拎着方形铜片串成的一挂物件。进了村子,补锅师傅手腕轻柔地摇动,铜片物件就会发出得啷得啷的声响。这时有破了锅的人家,就会应声把破锅拿过来。补锅师傅支好炉子,装上风箱吹管,生上火,火上放着一个冶盅,冶盅内放入黄的生铜(铸铜),风箱吹起蓝焰焰的火苗,不一会,就会把生铜融化了。补锅师傅再把裂了的锅底,沿着缝隙,眉隔两公分轻轻地敲开一个两三毫米大小的孔,然后左手托着一块布一样的东西(后来知道那是石棉),然后用一个手指粗细,十公分左右长短的小棍子一样的物件,棍子一头是凹槽,凹槽里装上融化了的铜水,铜水在凹槽内滚动,师傅熟练地把铜水对着小孔压上,过两三个呼吸的时间,拿开那个小棍子,一个晶亮的黄铜疤牢牢嵌在锅底,俨然就是一个艺术品。
补锅的手艺,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就消失了。
箍桶是木工手艺活,这是一种专门的手艺,需要计算圆周率,而且还需要掌控每一片木板接口的角度。因为那时的人文化不高,很多手艺绝好的木工,打制家具非常出,但都不会箍桶手艺,箍桶生意其实是有些垄断的意思。这个手艺,随着塑料和金属桶的兴起,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没落了。但现在又有了兴起之势,如木质洗脸盆,木质浴盆,都是专业箍桶师傅灵巧的双手制作出来的。
弹棉花这个手艺各地都有,当时尤以江苏南通那一带的师傅手艺为上乘。我们家乡当时就住了两个南通来的师傅,他们几乎垄断了我们这一片方圆几十里弹棉花的活路。两个师傅一个中年,一个小伙子,那个小伙子姓郭,乡亲们都喊他小郭。
小郭他们弹棉花,不仅弹得通透均匀,在给棉被网纱时,你只能看到一根根白纱线在棉花上跳跃着舞蹈,两人双手翻飞,十根手指如弹钢琴一般舞动,令人目不暇接,炉火纯青的手艺,让你不得不为之赞美感叹!
后来因为小郭与房东女儿恋爱,房东坚决不同意,两人瞒着房东,私奔回了南通。从此我们家乡就再也没有来过这样有着高超手艺的弹棉花师傅了。
对于阉鸡的手艺,其实与阉猪差不多。当年,农民家里喂十几只或者几十只鸡很正常,对于公鸡,一般只会留下一两只种公鸡,其余就要阉了,老人说阉鸡的肉布柴,口感好,而且也长得比较肥大。我记得当年我们家阉鸡,都是世保哥包了。世保哥其实比我父亲还要大,农村讲究辈分,因为与我平辈,所以我就喊他世保哥。世保哥过来阉鸡的那天,整个的雏鸡都会关在笼子里,然后抓出来一只,世保哥用一个竹弓一样的东西把公鸡整个身体固定住,特别是把头部、翅膀和双腿固定牢牢的,然后在公鸡腰部用小巧的切刀切开,再用两个带弹性的抓口拉开切口,接着用一根带弹性的打了活结的细绳探进鸡的腹腔,一会儿,就从鸡的腹腔内拴出一个绿豆大小肉的东西。然后再把鸡翻过来,如是操作,阉鸡就大功告成了。从此,阉鸡就不会再像其它公鸡那样打鸣了,鸡毛也长得柔顺修长漂亮。
磨剪刀的手艺其实现在还有。前不久,社居委还特意安排一个磨剪刀的师傅进我们小区,为居民免费磨剪子抢菜刀,费用有社居委出,实际上也就是为民服务。
伸缩棒,这个东西深受日本主妇的喜爱,据说是日本大创(Daiso)买得最好的产品之一。这个十块钱一根的东西叫伸缩棒,顾名思义可以伸缩。因为强大是收纳功能被日本主妇们玩出了千种花样,让收纳王子告诉你,日本主妇们是如何用伸缩棒进行收纳的,看完你一定会忍不住想买的~伸缩棒有很多规格长度范围在18~120cm之间,使用法嘛,基本上有两种:横着用&竖着用
伸缩棒竖着用,其原理是给空间做分区。例如用在厨房的柜子里隔开砧板、托盘等扁平的物品,平时把它们叠放起来,抽取的时候非常不便,竖着收纳抽取就方便多啦。当然,也可以学学收纳王子的这个创意:伸缩棒+网格,固定在厨房的操作台与吊柜之间,收纳厨具real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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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过来就更厉害了,不论是墙面、抽屉里还是柜子里,只要左右宽度在伸缩棒的长度范围内,它都可以为你创造出收纳空间,消灭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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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台伸缩棒+网格
▲洗手台上方,收纳卫生纸和洗涤剂
▲洗衣机上面,伸缩棒+塑料筐,收纳衣架、洗衣袋等。水槽下面的柜子里,也可收纳洗涤剂
▲收纳拖把簸箕也不在话下
▲柜内小空间也可以用伸缩杆合理收纳
▲伸缩杆收纳,没有两把刷子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收纳神器
▲给鞋柜分层
▲鞋柜里,搭出一层收纳单鞋,也可以挂高跟鞋
▲鞋柜里,伸缩棒+晾鞋架,再多鞋也不怕放不下了
▲厨房里,伸缩棒+S型挂钩,可收纳厨具;两根伸缩棒平行使用,可以搭出一层新空间收纳保鲜膜、保鲜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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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缩棒+S型挂钩,挂首饰也太美了
▲挂包包也不在话下
淘宝看一下,一根伸缩杆十块钱左右,十块钱你买不来吃亏,买不来上当,买两根回家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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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伸缩杆前,一定要检查,测试伸缩杆的沉重力,再下单回家,进行物品收纳哦。
人从出生到长大一直有一双无形的翅膀伴随着我们,我们的梦想!陪伴着我们,让我们拥有前行的动力和遨游天空的力量,你的梦想有多大,你的翅膀就有多大!直到生命的终点,那双伴随我们的翅膀也不会凋零散落!
传统武术是冷兵器时代的宠儿,在刀枪棍棒盛行的年代,真功夫肯定不少。现在传统武术没有用武之地,必然衰落。
从电影《少林寺》开始,在一大波武打影视带动下传统武术热流行了几十年,武术学校武馆遍地开花。一直到几年前,许多人的心理普遍还是认可有真功夫的。
可是自从太极雷雷被暴打开始,网络上时不时掀起揭露假功夫的风潮,跟雷雷同样有名的大概就是闫芳吧!她和弟子门极为夸张,搞怪的表演,使人们迷惑重重,让人深恶痛绝之时又平添了许多笑料。还有一些高手被传不敢应战的消息也让人们议论纷纷。人们忽然感觉原来各种所谓的真功夫,不过是令人眼花缭乱的表演。武侠片功夫片里的功夫,许多人原来都是当真功夫来看的,似乎现在才明白,不管看起来多么真实多么潇洒都是设计好的套路。而现实中的大师的功夫,不过是单项技巧的近乎静态的展示,就算是对打,也是同弟子们按着熟悉的套路比划一通而已,目的就是为了宣传,为了出名为了牟利。
近日又冒出了一个太极大师马保国在擂台上被狂殴的事情,马大师被对手30秒打倒三次,引来网上热评,视频上看来,68岁的马保国和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小伙比斗,对方身强体壮,动作凌厉,几下就把大师KO了。事后大师说是临时换了对手,原来对手是一个年龄和他相当的也是练太极的,这就有些蹊跷了,难道举办方是为了点燃舆论热点而故意为之?也许是各方的你情我愿?暂时尚不明了。
很奇怪的是,为什么总是太极大师出来挑战现代散打和搏击?难道是他们认为太极拳博大精深,理应胜人一筹。感觉其他门派的大师要低调多了,能躲则躲。太极拳或许可称为暗功夫吧,喜欢暗中发力,在对手不了解你的技能,套路时,是可以玩一玩以静制动借力打力之类的技巧的,很有些道家风范。可是当对手了解了太极拳的运转原理后,太极大师可能就只有挨打的份了,在对手优势的速度与力量打击下,太极大师的巧劲儿实在是没时间使出来。太极拳当然还是有实战能力的,对付没受过训练的一般人,肯定多数情况下是可以的(就那高深莫测的架势也能唬住许多人),从这个角度上说太极拳仍然是真功夫,太极大师也仍然是真大师。
像一些硬功夫比如南拳少林拳之类,应该能更扛揍些,可是为什么这些流派的大师却鲜有露面应战呢?
由于传统功夫没有实战的需要,也就没有了经受实战的磨练,只能退化而成为强身健体的运动项目,和舞台影视上的表演了。
那么真功夫就完了吗?其实也不能说完,许多传统功夫的技能,理念被现代散打和其他搏击术所吸收,杂揉相济,增强了它们的能力。现代的散打搏击术虽然在擂台上受到许多束缚,但对付传统武术确实打击力明显占优,在街道上碰上几个恶人,也应比传统武术更管用吧,可说是真正的功夫。
更主要的是在国家的强力部门,如特警真功夫就更真了(即便特警们也常常要使用现代的技术和兵器),另外,对于保镖行业,没些真功夫肯定是胜任不了的。
为适应上述现代职业的需要和应对人们的疑问,部分教授传统武术的武馆和武校,将会往偏重于真打实斗的方向培养学生。
所以真正的功夫是会继续存在的,只不过它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以不同的形式存在。